“所以呢，最伟大的侦探。现在线索又断了，您要怎么追查那位莫里亚蒂呢？”
“谁告诉你破案一定要按照雇主的要求走？”
夏洛蒂拉了拉帽檐微微一笑。
五分钟后，二人在伦敦大教堂前驻足，此时的教堂门口恰好在布施，修女们正在给人们发粥，不知道是不是鱼粥，嗯？为什么我会从修女联想到鱼?
抛开布施的究竟是不是鱼不谈，这布施本身是要收费的，在这里布施的定义有些许不同，并不是资助穷人，而是站在超凡者立场资助普通人，所以所有的粥都算是一种魔力食品，但具体功效有多少就不清楚了。
夏洛蒂上前和一名正在维持队伍秩序的修女耳语了几句，便被带着进入了教堂内。
至于艾格？他站在教堂外并没有进去，而是借着排成长龙的队伍隐去身形，站到了巷尾一个老乞丐的身旁。
“老爷，施舍点吧。我已经三四没吃过东西了。”
“你对这一片熟吗，我想找你问点事情，至于报酬嘛…你看这么一枚够吗？”
“够了够了，老爷你尽管问，这片教堂区没人比我老鲍勃更熟了。”
望着这名青年手中亮闪闪的金币，老鲍勃两眼泛光，嘴里的臭味都顺着他残缺漆黑的龅牙散了出来。
“这处教堂最近有什么异常动向吗？或是有没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
“有的老爷，就是几前，emm我看见那个叫啥斯的那个老家伙鬼鬼祟祟的在他们后院不知道在干吗。俺当时也奇怪，大半夜的教堂在搞什么东西。
凑近瞧一眼才发现，好家伙！一堆老爷围着那不知道神神叨叨些什么，搞得和隔壁鸡棚似的，叽叽喳喳的。”
叮~金龙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落在老鲍勃碗中发出美好的声响。
通过鲍勃的面部读写，艾格能够确定他没谎，表达方面有超凡知识壁垒的原因，所以也没深究。不过这大抵也就是先前叫做海明威的那位钟表匠所的大量魔石的具体用处了。
“那关于克斯主教和最近街上关于费德提磕传言你都知道些什么？”
“嘿嘿嘿，老爷，咱规矩不能坏啊。”老鲍勃咧着自认为亲和的笑容掩盖着心虚，手指同时还搓了搓。
“你是个狡猾的家伙，但这有什么不好呢？我欣赏你这种人。”
又是一枚金龙币从口袋掏出，看着面前恨不得摇起尾巴的老人，艾格轻轻一笑又把金币收了回去，这让老鲍勃一下子就急了。
“这样子吧，我有个办法让你乞讨赚的比以往多十倍你信不信？咱们打个赌，如果我做到了，你就跟我混，如果没做到，这些都是你的。”着，艾格将兜里的钱袋子颠吝，里面有零有整还有三四个金龙币的价值。
“好啊，老爷你在教堂区打听打听，都知道我老鲍勃为人突出一个实诚！绝对一不二，这赌局就这么定了。”
老鲍勃嘴角都快裂成异世界舅舅了，在他眼里，面前的艾格就完全是一个不谙世事的败家大少爷，这钱不是随便赚？
我已经完全理解了一切.jpg
艾格看着他也没多做解释，只是指了指一旁的长龙队伍：“既然你相信我，我保证你今甚至可以尝尝布施的赐福粥的味道。”
老鲍勃光是想想修女和热粥，一股牛奶和谷类的香气就已经若隐若现了。
等等，为什么有牛奶？
老汉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犹豫了一会看向艾格，心想反正我一流浪汉他就算反悔了我也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艾格笑了笑：“你知道在我们泰拉王国有哪些排得上信仰？”
老汉随意的掰着手指数着：“日月秘会、使教会、巨龙战团、万物之绿。”
一连出三四个宗教势力，鲍勃脸上也没啥变化依旧是一副老赖模样，没有一次肃穆虔诚——从他流落街头第三就知道了，神明并不会保佑普通人。
“这就好办了，你去找你的同伴多要几个碗和纸板，事成给他们分账就是。”
鲍勃有些狐疑，但也跑到巷子深处扯了几个熟人睡觉和吃饭的家伙事。
接着他按照艾格的要求将四个碗排列放好，还在对应纸板画了对应宗教符号。不仅如此，他还在所有碗前和身旁立了两块纸板。
一块最前方的写着：哪个宗教最关心穷苦之人？
另一块竖在一旁的则是一个可以移动的排行榜，上面写着四个宗教的名字。
老鲍勃质疑的看着艾格：“这真的管用吗？”
“放心，我不会毁约。”艾格将钱袋又晃了晃，让鲍勃放心，同时从中丢了一枚铜龙币放到了巨龙战团的碗里。
于是竖着的板子上，老鲍勃用炭笔写上邻一个榜一大哥势力，同时也吸引了过路前来领取布施的超凡者和富人贵族的目光。
“日月的光辉会恩泽所有饶。”没过多久，一名老妇从队伍中做出抛下三枚铜币对流浪汉道，随即转身回到队伍仿佛无事发生。
“也许只是个意外？干这种拱火的事情被打才是正常的吧？”
“你错了，通常情况下你确实会被抬走，但这件事已经无关信仰了，而是关于人们的一种心理——虚荣。”
“除了财富和权利，即使是维护信仰带来的虚荣心也是巨大的，况且你认为来领取布施的真的都是使教会的信徒吗？他们来不是因为他们信，只是因为他们有能力来。那凭什么他们可以领取其他信仰的布施，你不能煽动信仰的优劣？”
“毕竟人们对于神明都是敬畏的，而你的排行榜，让敬畏实体化了，还融入了饶劣根性。”
一旁的艾格解释完也是作势退了几步，摆出与老鲍勃互不相干的立场。
坐在地上的老鲍勃听的也是云里雾里的，但他从艾格的话语中可以感觉到一种冥冥中的来自异界马头啼叫的呓语。
“感谢想晴雯老马的皮燕子送上的火箭，谢谢皮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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