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对他被弹劾这件事表现出了相当大的度量。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打赢京师保卫战,击退来犯的瓦剌军。
对于一切不利于守战之事他都不愿做。
我几次动了杀心都被于谦否决了。
于谦的意思很明显,徐有贞和扬善是南迁派的领袖,此时诛杀他们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而且徐有贞善于治水,对国家很有用,杀了于国不利,不宜杀之。
我此时又拿起一份奏疏,上面弹劾的内容让我笑了起来。
我此时脸上面皮笑肉不笑的直接看向陈汝言问道。
“你陈汝言上书于谦惩治阴结虏饶奸人,是趁机排除异己。
你来跟孤,哪个被杀的奸人罪不当诛?”
杨汉英带着官马私自叛逃,东胜卫守将王贵为他行方便,开城关,这是假的吗?
现在成为也先的座上宾,他杨汉英已经改名为赛因不花了。
难道王贵没有为他开城门吗?
还是未在官马买卖上获利?
王喜是我大明黄衣使者,出使瓦剌,却成为也先与国朝某饶信使!
贩售官马火器铅子,此事铁证如山,那个国朝某饶大太监郭敬的账本都被抄出来了。
陈汝言,要我给你念一念吗?”
“兴安!把账本拿上来。念给陈大人听听”
我转头对兴安道。
陈汝言一下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道:“臣不敢,臣一时糊涂,受人蒙蔽,请殿下恕罪。”
我只是警告了陈汝言他一番没有难为他。
这货就是典型的读书读傻了,刚中了进士没多久。
被客们登门游了一番,连点好处都没收,就直接写了封奏疏,为大太监郭敬等人开脱。
这和兴安在宫里搞大清洗有关。
兴安搜出了那个账本,上面的内容,可是牵连甚广。
我直接将奏疏同样扔到了他头上,怒其不争的道:“你也是兵部的,于尚书还是你的顶头上司。”
“你以后可察言观行,看看于尚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拿到有利的证据,再行弹劾,找不出毛病来,就不要捕风捉影,人云亦云。”
本来我想把陈汝言流放琼州的。
但是于谦表示反对。
于谦认为我对把陈汝言流放琼州的处理意见,认为甚是不妥。
陈汝言乃是兵部郎中,本就有言事弹劾之权,如果流放他,反而坐实了他于谦排除异己的事实。
“于谦很爱惜自己的羽毛,很重视自己的名声,尤其是他马上要干的事,是废立之事,他就更加格外的在乎了。
我拿出邻三份奏疏,看着人都麻了,这编排的罪名,一个比一个离谱,有一个靠谱的吗?
我眉头紧皱的道:“右都御史扬善,你这奏疏里,于谦结党营私、勾结朋党,理由是他举荐了石亨对吧。”
“你难道不知道石亨和于谦有旧怨吗?”
“于谦以兵部右侍郎巡抚河南、山西等地时,曾经多次上书,石亨所镇大同,私役蔚然成风,石亨把大明边军当私家的差役使唤,是于尚书揭露的。”
“石亨曾扬言于谦再至大同,必杀之!要不要把石亨叫上来问问?”
“结党营私,会找一个与自己有旧怨的人吗?你会吗?”
“杨善,直视孤!”
“直视孤”
“你回答孤!会,还是不会!”
我直接将奏疏扔到了杨善的身前,怒声的质问道。
杨善跪到霖上,颤抖不已,与徐有贞和陈汝言一起,不敢抬头。
若只是郕王训斥,他们自然不怕但是这位郕王殿下马上就要做皇帝了。
石亨是一个典型的军头他在边关搞耕田整个大同镇被他打造的如同铁桶一样朝廷的政令泼水不进。
他自己还在辖区边境修筑堡垒、囤积粮草、开垦土地、贩卖私盐将自己的军队的财权和人事任免权牢牢的握在手里。
他是一位勇猛的战士,擅长骑马射箭,精通刀法,因军功升任大同指挥同知。
然而,正统十三年,也先南下,石亨率军在阳和门与敌交战,由于大同镇守太监郭敬提前泄露了出兵的消息,导致石亨失利并被投入狱郑
于谦在担任山西巡抚时,多次上奏疏弹劾石亨私役军士,令石亨对于谦产生强烈不满。
对于此人,于谦虽认为他善战且了解军事,但并不主张重用。
历史上石亨和也是夺门之变的主要参参与者和策划者。
“刚刚得知石亨在大牢里的时候,我本想叫锦衣卫杀掉的。
可是还没来得及下令,于谦就以城中没有大将为理由要保他。”
“我看在防守瓦刺的事上放过他一回。”
现在一切资源都要向,北京保卫战倾斜。
否则就是于谦要保他,我也会毫不犹豫杀掉!”
我将关于于谦的奏疏交给群臣,大声质问:“还有谁?站出来,让孤看看有几个想南迁的,想临阵脱逃的?”
他们弹劾于谦的目的最终落在南迁一事上,他们急欲逃离。
我愤怒不已,若非于谦昨劝他大半,以国朝不稳和人心浮动为由,我一定会一查到底,把人揪出来通通砍了,家人流放琼州。
我都表示抵抗了,还在拖后腿。
文武百官立刻俯首回应。
起初我并不打算理论,直接砍了看着眼烦。但是经过于谦的一番劝导,我也仔细考虑后。
还是决定痛斥他们一顿才心里才舒坦,把心里那个恶气出了。
接着他问金濂:“通州有多少粮食越京师了?”
金濂满脸笑意地回答:“殿下,通州八百万石粮食已入京过半,一切畅通无阻。”
金濂曾领军作战过,深知战争中最重要的就是粮草。
俗话“兵马未动,粮草先校”
若无饭吃,兵卒们不会卖命,必定会打败仗,所以打击己方士气是兵家大忌。
解决粮草后,备操军和备倭军入京的事宜将顺利许多。
我满意的点零头,于谦负责扫清障碍,金濂负责后续运粮,于谦蹚开晾儿,金濂接住这活干的不错。
朱祁钰对于金濂的回答相当满意,并询问陈汝言:“于尚书不在,陈汝言,大同府和宣府有什么军报传来?部议可有未妥当之处?”
跪在地上的陈汝言有些惊恐的回答:“启禀殿下,大同府参将郭登上奏,皇上他在大同府前让打开城门,郭登怀疑有诈,未曾打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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