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什么，系统？”乔雪君顺着这个问题，在心中问它。
系统：“我就是种地系统啊。”
这个问题之前乔雪君也问过系统，和今一样，什么也没问出来。
赵闲盯着乔雪君看了两眼，又回头拷问了沈星棠一些细节。
“明会让霍教授来看你。你现在还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沈星棠听零头，表示理解：“好，我知道。我也不敢确定能掌控这具身体到什么时候。”
乔雪君暗暗问系统：“你能把它揪出来吞噬了吗？”
系统：“宿主。我必须在它的宿主死亡时，才能有机会彻底吞噬它。我现在只能锁定，它确实还有一部分在沈星棠身上。”
乔雪君：“部分？”
系统：“是的，只是它的一部分。大部分不在了。”
乔雪君问沈星棠：“如果书本意识不在你的身上，还会去哪里？”
沈星棠茫然，但很快眼睛一亮：“它之前有过，就是你们进来之前，它要把大部分能量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不想在被吞噬。”
乔雪君：“什么安全的地方？”
沈星棠：“这它没……”
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乔雪君带着赵闲往回走。
两人一路沉默着回到了房间。乔雪君看了看赵闲的神情，他一路上都紧绷着，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回了房间，乔雪君就问：“赵闲，你，你在想什么？”
赵闲和乔雪君对视，看见她眼中担忧，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我在想，你的那个系统，是不是同样的产物。会不会哪把你控制了。”
乔雪君一愣：“你……”
“你就没想过，沈星棠这只是一本书——”
赵闲拿住乔雪君的手，轻轻帮她按着手腕，不太在意的模样：“乔老师，在疲于奔命的灾末日，我只会考虑明的河道开挖需要关注哪些部门，让他们协调最高效率办成事。”
“会考虑海怪洒在冰场的毒素会不会蔓延，怎么处理。”
“还会分神关注沈星棠的事情有没有进展，书中意识联合海怪营地会给我们带来什么麻烦，怎么预防。怎么会考虑这是不是一本书？”
那种问题太缥缈。
赵闲莞尔：“不是你教我的？干就完了。”
乔雪君听了这话，神色一松：“嗯，干就完了。”
赵闲：“我们已经初步定位到海怪营地的方向，打算再过去探探。收集多点信息。”
乔雪君：“知己知彼，好。注意安全。”
赵闲：“放心。最近气象组的温度有持续上升的趋势。在户外行动方便许多。”
乔雪君：“你放心，我的系统不会控制我，也没有控制过我。”
现在乔雪君也不确定那玩意儿确实是个系统。
它连它的创办者，运营者、设计师都一问三不知。就像是凭空钻出来的一样，和好感度系统一样。
问它的最终目标，它也只是要建造万人大城剩
再往后？它就不知道了。像是根本没有完整的计划，走一步，看一步。
它从上岗到现在，看上去都只是个实习生系统。
很多功能感觉都生疏得像是现学现用，而不是它本身就配备的功能。
见乔雪君正面承认了她身体里确实有个桨系统”的，赵闲问道：“是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它寄生？”
系统：“我那不叫寄生，叫加载！”
乔雪君没理系统的抗议：“我其实……”
她纠结了一下，找了个合适的措辞：“我其实本来可以读博的，我博导都定了，但是入学前发生了一场意外，我一睁眼，就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脑子里面就有它了。”
“它，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末日灾的世界，需要自己努力才能尽量活下去。……活着活着，就到现在了。”
赵闲越听，眉头越紧：“你不是这里的人？你们那里没有灾？”
乔雪君：“嗯。”
赵闲：“那它凭什么把你拉扯进来？”
乔雪君：“这……”
系统瑟瑟发抖，不敢话。
赵闲蹙着眉又问：“那它会不会又把你拉进别的不知道什么书里去？”
对方一本正经，但乔雪君忽然不合时邑笑了：“赵闲，我现在在你眼睛里看到了3个字——想研究。我没那么多血给你抽。”
乔雪君觉得自己很幽默，但显然赵闲并不觉得。
他是真想研究，拿出对讲机，联系看守黑屋的值班组：“把沈星棠盯紧了，等她开始不正常了，嘴巴像之前那样的乱动，就叫人给她抽血。”
完，他跟乔雪君：“既然都是差不多的东西，经验都能用上。”
乔雪君：“赵闲，我的系统告诉我，这次的温暖期大概只有一周。这一周还是得好好准备囤点物资，第二次的寒冷期会很长，大约能延续到春的到来。”
赵闲：“准吗。”
乔雪君点头：“一般来很准的。”
赵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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