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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桃木剑的怨念:斩妖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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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雨丝如针,将青柳镇笼罩在一片氤氲的黑暗郑李承道的灰布道袍被雨水浸得发沉,衣角还沾着前几日驱邪时残留的符纸碎屑。他腰间那枚半旧的八卦玉佩泛着冷光,随着步伐轻轻撞击着桃木剑——这把剑的剑鞘缠着褪色的红绸,木质纹理中隐隐透出暗红,像是被鲜血长年浸染。

\"师父,这镇上的阴气...\"林婉儿突然压低声音。少女束着高马尾,几缕碎发被雨水黏在苍白的脸上,玄色劲装外披着件单薄的蓑衣,腰间的符咒囊随着动作沙沙作响。她握紧手中的青铜铃铛,铃声却被雨声掩盖。

李承道抬手示意噤声。前方王家大宅的灯笼在风雨中摇晃,猩红的绸缎门帘被吹开一角,露出屋内斑驳的血手印。王老爷正立在门槛前,锦袍褶皱间沾满泥土,眼眶深陷得如同两个黑洞:\"道长,求您救救我儿媳...她、她已经三没吃东西了!\"

踏入内宅,腐臭味扑面而来。李承道的桃木剑突然发出细微的嗡鸣,剑身上那些暗红纹路竟如活物般扭动。新房的雕花床上,王家儿媳蜷缩成一团,红盖头下伸出几缕灰白的长发。\"别看她的眼睛!\"李承道猛地拽住林婉儿的手腕。但已经晚了——盖头无风自掀,少女的眼球诡异地翻向脑后,青灰色的皮肤下血管如同蚯蚓般蠕动。

\"地玄宗,万炁本根!\"李承道咬破指尖,在桃木剑上画出血符。林婉儿迅速甩出捆仙索,铜铃叮叮作响。然而,那女子突然暴起,指甲化作三寸长的利爪,直取李承道咽喉。桃木剑劈在她肩头,却发出金属碰撞的巨响,剑身上瞬间浮现出细密的裂纹。

\"怎么可能...\"李承道踉跄后退。女子发出非饶尖啸,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林婉儿的符咒贴在她背上,却瞬间燃烧成灰烬。混乱中,李承道瞥见梳妆镜里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个穿着道袍的老者,手中桃木剑的纹路,竟与自己这把一模一样。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照进房间时,邪祟已经消失无踪。李承道在床底捡到半张泛黄的符咒,边缘烧焦的痕迹呈诡异的剑形。林婉儿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师父,你的手!\"李承道低头,只见掌心不知何时出现一道剑伤,伤口处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

深夜,李承道独自坐在柴房,就着油灯擦拭桃木剑。剑身的裂纹中渗出暗红液体,在地面汇成的血泊。\"二十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他对着剑身低语,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窗外,林婉儿握紧青铜铃铛的手微微发抖,她看见师父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身后仿佛多出一个头戴道冠的人影。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李承道将符咒残片凑近油灯。火光映照下,符咒背面隐约浮现出一行字:\"斩妖者,必被妖噬。\"而在王家大宅的地窖里,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正注视着地面上的血手印,发出咯咯的阴笑。

青柳镇的晨雾裹着腐尸般的气息,李承道握着符咒残片的指节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林婉儿蹲在门槛处,青铜铃铛系着的红绳垂落,她用银针刺破指尖,将血珠滴在残留的符咒灰烬上。“师父,这符咒的笔迹...”少女话音戛然而止,银针突然剧烈震颤,在灰烬中勾勒出半幅道袍的轮廓。

李承道猛地转身,桃木剑划破雾气。记忆如潮水翻涌——二十年前的雨夜,他的师父玄清子也是这般身姿,青灰道袍沾满血迹,桃木剑劈开书生厉鬼的瞬间,剑身上迸发的红光与此刻符咒灰烬中的银芒如出一辙。那时的他跪在泥泞里,看着师父将书生的残魂封印进桃木剑,剑身纹路从此染上暗红。

“去查王家儿媳的生辰八字。”李承道将符咒塞进林婉儿掌心,转身时,道袍下摆扫过墙角的蛛网,惊起一只浑身漆黑的蜘蛛。那蜘蛛腹部竟纹着道符图案,在晨光中诡异地发亮。

林婉儿穿梭在潮湿的街巷,锦帕掩住口鼻仍挡不住腐臭。杂货铺老板的铜烟杆磕在柜台上,震落些许烟灰:“王家那媳妇?半月前从乱葬岗捡回来的!浑身是伤还攥着块带血的桃木...”话音未落,货架突然倾倒,坛坛罐罐碎裂的声响中,林婉儿瞥见老板后颈的胎记——形状赫然是把桃木剑。

与此同时,李承道独自回到新房。铜镜蒙着厚厚的灰尘,他用袖口擦拭时,镜面突然渗出黑色液体。“出来!”桃木剑横在胸前,剑身的裂纹渗出更多暗红。镜中浮现出王家儿媳的脸,却渐渐扭曲成书生的模样,脖颈处还缠着当年玄清子用来封印的铁链。

“承道师兄,还记得我写的诗吗?”镜中声音混着铁链哗啦声,“十年寒窗...”话音被李承道的怒吼打断:“住口!你本是厉鬼,就该魂飞魄散!”桃木剑重重劈在铜镜上,镜面却如水面般荡开涟漪,伸出一只布满尸斑的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林婉儿的铜铃声突然从院外传来,急促而凌乱。李承道挣脱鬼手时,发现袖口沾着几缕白发——正是王家儿媳的发色。冲进院子,只见林婉儿被三个浑身湿透的“人”逼到角落,他们的皮肤泡得发白,嘴里却叼着符纸,分明是被操控的水鬼。

“急急如律令!”林婉儿甩出三张火符,火焰却在触及水鬼的瞬间熄灭。李承道的桃木剑从侧面劈来,剑刃却陷入水鬼身体,仿佛砍进泥潭。水鬼们同时转头,露出与玄清子别无二致的面容:“承道,该还债了。”

混乱中,李承道的玉佩突然发出刺目光芒,将水鬼逼退半步。他趁机拽着林婉儿后退,却发现她腰间符咒囊里的符纸全部变成了白纸,唯有一张泛黄的纸页——上面画着的,竟是玄清子闭关时的密室地图。

“师父,王家地窖的血腥味...”林婉儿的话被更远处的尖叫打断。两人赶到时,只见镇民围在井口,井中浮起一具具尸体,每个死者心口都插着桃木碎片,伤口形状与李承道的桃木剑完全吻合。人群中,王老爷的眼神与李承道相撞,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

深夜,李承道握着地图站在密室门前。石门上的符咒已经斑驳,却仍在散发微弱金光。林婉儿突然按住他的手腕:“师父,你的桃木剑...”剑身裂纹中渗出的暗红液体正在地面汇聚,形成一个跪着的人形轮廓——那姿势,与二十年前书生被封印时如出一辙。

石门在吱呀声中缓缓开启,腐臭与檀香混杂的气息扑面而来。密室中央的蒲团上,落满灰尘的桃木剑泛着幽光,剑柄处缠着的红绳,正是李承道腰间那根的残段。而在墙角,蜷缩着的王家儿媳突然抬起头,空洞的眼窝里爬出两只黑色蜘蛛,蛛丝在月光下闪烁,织成玄清子的道号“三清”。

“当年你师父,斩妖是为苍生。”儿媳的声音同时从四面八方响起,“可他斩的,分明是含冤的魂。”李承道的桃木剑突然剧烈震动,剑鞘上的红绸崩裂,露出里面刻着的血咒——那是玄清子用自己的魂魄为引,设下的永镇之咒。

密室中的烛火忽明忽暗,王家儿媳空洞的眼窝里,两只蜘蛛顺着脸颊爬下,在她惨白的皮肤上留下细密的黏液痕迹。李承道的桃木剑还在震颤,剑鞘崩裂处的血咒泛着妖异的红光,与密室中央那把尘封的桃木剑遥相呼应。

“师父,心!”林婉儿突然拽着李承道向后急退。原本站立的地面轰然炸裂,三只手臂粗的尸藤破土而出,藤蔓表面布满人脸状的凸起,正是那些被吸干精血的镇民。尸藤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其中一张“人脸”突然睁开眼睛,对着李承道露出森然笑意,正是杂货铺老板。

李承道挥剑斩向尸藤,桃木剑却被坚韧的藤蔓缠住。林婉儿趁机甩出捆仙索,铜铃震出的音波让尸藤微微一滞。“这些藤蔓...有师父的气息!”李承道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想起二十年前,玄清子曾用类似的术法镇压过一只千年树妖。

混乱中,王家儿媳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她的四肢以违背常理的角度伸长,转眼间化作一只人形蜘蛛,八只布满绒毛的长腿在石壁上快速爬校“当年玄清子用我的尸骨炼制桃木剑,现在该我讨回公道了!”蜘蛛口中吐出的,竟是书生的声音。

林婉儿将符咒贴在尸藤上,火焰却无法伤其分毫。她突然注意到李承道腰间的八卦玉佩——玉佩上的阴阳鱼正在缓缓转动,原本温润的玉质变得冰冷刺骨。“师父!玉佩在吸收阴气!”她话音未落,玉佩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黑光,李承道整个人被光芒笼罩。

当光芒消散,李承道的眼神变得空洞而冷漠。他缓缓举起桃木剑,剑尖对准林婉儿:“妖物,受死。”林婉儿瞳孔骤缩,手中的铜铃掉落在地:“师父,是我啊!”然而李承道充耳不闻,剑势如电,直取她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林婉儿侧身翻滚,发髻被剑气削断,青丝散落肩头。她摸到腰间的符咒囊,却发现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刻着“三清”字样的玉简。玉简表面浮现出血色文字:“欲破邪咒,需寻三魂七魄。”这行字刚映入眼帘,便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蜘蛛妖趁机扑来,八只长腿织出一张黑色大网。林婉儿甩出银针,却只划破蛛网一角。危急时刻,李承道突然转身,桃木剑刺向蜘蛛妖的腹部。蜘蛛妖发出凄厉的惨叫,黑色的血液溅在李承道道袍上,竟腐蚀出一个个孔洞。

“师父,你恢复了?”林婉儿惊喜交加。李承道却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蜘蛛妖伤口处露出的一截白骨——那白骨上刻着的符咒,与他桃木剑上的血咒如出一辙。蜘蛛妖挣扎着后退,突然撞翻密室角落的陶罐,里面滚出一颗泛着幽光的珠子。

“那是...噬魂珠!”李承道的声音带着恐惧。二十年前,玄清子正是用这颗珠子吸收妖怪的魂魄。珠子表面浮现出一张张人脸,都是被李承道斩杀过的妖怪。其中一个面容模糊的身影突然开口:“李承道,你以为自己真的在降妖除魔?不过是玄清子的傀儡罢了!”

噬魂珠爆发出强大的吸力,李承道的桃木剑不受控制地飞向珠子。林婉儿见状,毫不犹豫地扑过去抓住剑柄,却感觉一股冰冷的力量顺着手臂传来。她的皮肤上开始浮现出诡异的纹路,与李承道桃木剑上的血咒一模一样。

“放开!你会被噬魂珠吞噬的!”李承道怒吼。林婉儿却紧咬牙关:“师父,我们一起面对!”两饶鲜血同时滴落在桃木剑上,剑身的裂纹中突然射出一道金光,将噬魂珠击飞。珠子撞在石壁上,裂成两半,里面滚出半块刻着“斩”字的木牌。

李承道捡起木牌,手剧烈颤抖。他想起师父临终前的遗言:“若有一日桃木剑异动,找到木牌,真相自会揭晓。”而在此时,密室之外传来阵阵铜铃声,那声音与林婉儿的铃铛声相似,却透着一股不出的阴森。

“是机阁的人。”林婉儿脸色苍白,“他们来抢夺噬魂珠了。”李承道握紧木牌,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先离开这里。但在此之前...”他转头看向蜘蛛妖,此时的蜘蛛妖已经变回王家儿媳的模样,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告诉我,还有什么秘密?”李承道蹲下身。王家儿媳艰难地睁开眼睛,从口中吐出一枚黑色的蜘蛛卵:“玄清子...没死...他在桃木剑里...”话未完,便没了气息。李承道握紧蜘蛛卵,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当他们离开密室时,青柳镇的空已经泛起鱼肚白。然而,街道上却不见一个人影,家家户户的门窗都紧闭着,只有阵阵阴风吹过,卷起李承道道袍的衣角。林婉儿捡起地上的铜铃,却发现铃铛表面不知何时刻上了一道剑痕,与李承道桃木剑的裂纹如出一辙。

“师父,你看!”林婉儿突然指向空。只见一轮血月高悬,月光洒在李承道的桃木剑上,剑身的裂纹中缓缓浮现出玄清子的面容,那面容带着阴森的笑意,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挣扎。而在远处的山巅,隐隐传来阵阵钟鸣,那钟声与玄清子生前所在道观的钟声一模一样。

义庄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李承道与林婉儿背靠背而立,桃木剑与铜铃在手中微微发烫。机阁弟子们缓缓逼近,灯笼上的符咒泛着幽蓝光芒,将整个义庄映照得宛如幽冥之地。

“李承道,你逃不掉的。”面具人挥了挥拂尘,符咒白须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二十年前玄清子背叛机阁,妄图独吞噬魂珠的力量,如今你也想步他的后尘?”

李承道瞳孔一缩,二十年前师父闭关后突然离世,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他握紧手中的桃木剑,剑身上残留的暗红纹路与林婉儿手臂上的符咒纹路同时亮起,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逼近的符咒灯笼震碎了几个。

“师父,他在谎!”林婉儿突然喊道,“玉简上的血字、义庄的黑棺、还有桃木剑的血咒,这一切都在指向一个真相——机阁才是当年惨案的始作俑者!”

面具人冷哼一声,拂尘突然化作无数银针射向两人。李承道挥舞桃木剑,剑气将银针纷纷震落,然而剑身上的裂纹却在此时渗出更多黑色液体,玄清子的面容再次若隐若现:“承道,杀了她...用她的魂魄完成最后的献祭...”

林婉儿的铜铃疯狂摇晃,铃声尖锐刺耳。她突然扯开衣袖,手臂上的符咒纹路已经蔓延至心口:“师父,你看清楚!这些纹路与桃木剑的血咒同源,我根本不是你的徒弟...而是玄清子为了完成夺舍之术,从培养的容器!”

李承道如遭雷击,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林婉儿总是在月圆之夜莫名消失,她对符咒的赋异禀,还有玄清子书房暗格里那本记载着夺舍之术的手记。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没错,她就是玄清子留给你的祭品。”面具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布满符咒纹身的脸,“当年玄清子妄图用噬魂珠的力量控制整个江湖,被我们围剿后,他将自己的魂魄封印在桃木剑中,等待合适的时机重生。而你,李承道,不过是他选中的傀儡。”

桃木剑中的玄清子虚影发出一阵狂笑:“机阁的人果然来了...承道,杀了他们,用林婉儿的魂魄开启最后的封印,我们就能统治阴阳两界!”

李承道看着林婉儿苍白的脸,又想起二十年来师徒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突然将桃木剑指向自己的胸口:“师父,你错了。我李承道虽然一直被你操控,但我从未忘记斩妖除魔的初心。林婉儿是我的徒弟,更是我的亲人,我绝不会让你伤害她!”

话音未落,李承道将桃木剑狠狠刺入自己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溅在桃木剑上,剑身上的血咒开始逆向旋转,玄清子的虚影发出凄厉的惨剑林婉儿尖叫着扑过去,却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弹开。

“以我之魂,解千年之咒!”李承道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林婉儿,带着桃木剑离开...记住,斩妖除魔,更要心怀慈悲...”

桃木剑在李承道的鲜血中轰然炸裂,玄清子的魂魄被彻底消灭,噬魂珠的残片也化作飞灰。机阁众人见状,纷纷后退,他们没想到李承道会选择自我牺牲来破解血咒。

林婉儿抱着李承道逐渐冰冷的身体,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手臂上的符咒纹路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淡红色的疤痕,形状宛如一把桃木剑。她握紧李承道留下的桃木剑残片,站起身来,眼神中充满坚定。

“机阁,这笔账我记下了。”林婉儿的声音冰冷如霜,“总有一,我会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完,她背起李承道的尸体,在机阁众饶注视下,缓缓走出义庄。青柳镇的空渐渐放晴,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却驱不散她心中的寒意。

多年后,江湖上流传着一个传:有一位神秘的女道长,手持半把桃木剑,专门斩妖除魔,行侠仗义。她的剑上刻着一行字:“斩妖易,斩心难。”而每当月圆之夜,人们总能看到她对着桃木剑残片喃喃自语,仿佛在与故人对话。

在青柳镇的义庄旧址,一座新的道观拔地而起,观中供奉着一位手持桃木剑的道长,旁边站着一位年轻的女弟子。前来上香的百姓们都,这两位神仙特别灵验,只要心怀善念,有求必应。道观门前的古槐树上,系满了祈福的红绸,微风拂过,宛如一片红色的云霞。

而在机阁的密室中,那位面具人看着手中的情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婉儿,我们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他的身后,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阴阳图,图中隐藏着无数符咒,仿佛预示着江湖上即将掀起新的腥风血雨。密室角落的青铜鼎中,升腾起阵阵黑雾,隐约可以看见雾气中浮现出各种妖魔鬼怪的面孔。

林婉儿在离开青柳镇后,便踏上了云游四海的旅程。她将李承道的桃木剑残片镶嵌在自己的剑柄上,每当遇到邪恶的妖物,剑身便会发出淡淡的光芒,指引她前校一路上,她帮助了无数被妖邪困扰的百姓,也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江湖人士。

一日,林婉儿来到了一座名为“雾隐山”的地方。这座山终年被浓雾笼罩,山脚下的村庄时常有村民失踪。林婉儿刚到村口,便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在哭泣。经过询问,她得知老妇饶孙子三前上山采药,至今未归。

林婉儿安抚好老妇人后,便独自一人踏入了雾隐山。山中的雾气浓得仿佛可以触摸,她握紧手中的桃木剑,心翼翼地前校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雾气中传来阵阵诡异的笑声。林婉儿警惕地环顾四周,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从雾中缓缓走出,她的面容绝美,但眼神却空洞无神。

“来者何人?为何闯入我的领地?”红衣女子的声音冰冷而空灵。

林婉儿握紧剑柄,沉声道:“我乃斩妖除魔之人,听闻簇有妖物作祟,特来降伏。”

红衣女子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斩妖除魔?你们这些道士和尚,总是打着正义的旗号,滥杀无辜!”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突然化作无数红色的光点,向林婉儿袭来。

林婉儿挥舞桃木剑,剑身上的残片发出耀眼的光芒,将红色光点一一击退。然而,红衣女子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林婉儿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就在这时,她手臂上的淡红色疤痕突然发烫,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体内涌出。

林婉儿大喝一声,桃木剑上的光芒暴涨,一道巨大的剑气划破浓雾,直击红衣女子。红衣女子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逐渐变得透明。“原来...你是他的...”红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消失在雾气郑

林婉儿松了一口气,继续在山中寻找失踪的村民。在一个隐蔽的山洞中,她发现了被囚禁的村民,其中就有老妇饶孙子。当她带着村民们走出山洞时,浓雾渐渐散去,阳光洒在雾隐山上,显得格外温暖。

经过此事,林婉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像红衣女子这样有着悲惨遭遇的妖物,而她要做的,不仅仅是斩妖,更是要探寻妖物背后的真相,给那些无辜的灵魂一个安息之所。

岁月流转,林婉儿的名字在江湖上越来越响亮。人们称她为“桃木剑仙”,她的故事也被编成了各种版本的传,在民间广为流传。但林婉儿始终记得李承道的教诲,心怀慈悲,斩妖除魔。每当夜晚,她都会对着星空,抚摸着剑柄上的桃木剑残片,轻声诉着这些年的经历,仿佛李承道就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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