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他的爱越浓烈,面对母亲的漠视,她就越发难过。
桂月,东城,东城巷,明轻家
“你最漂亮,”明轻不敢碰她,怕弄疼她,只能在旁边哄她:“拥有婴儿般细腻嫩滑肌肤的第一美人,”
明轻心翼翼地凑到她眼前,她却别过头,什么也不看他。
他心里好心疼,肯定是太难受,所以,又在难过,才对他发脾气。
他无奈一叹:“你现在也不臭,只是没有以前那么香,特别是洗完澡,最香。”
明轻想起,刚洗完澡的南烟。
他想,没有人能够抵挡住此时的她。
一定会被她迷住。
洗澡后的她,肌肤泛红,格外娇嫩,滑得似丝绸,还带着些许冰凉。
她腿上明明有腿毛,却细到根本看不出来。
在光的照映下,就像是一层浅浅的绒毛。
肌肤纹理,更是细腻得如一颗剥了皮的水煮蛋。
她怎么那么美,是女饶肌肤,都如她这般软滑细嫩吗?
他没有看过别人。
无论男女老少,他从未仔细看过。
他认真看过的人,只有她和无忧无虑。
特别是是她,他看的很仔细。
她容易受伤,时不时地,她就青一块紫一块。
只有,他一直看着她,护着她,她才不会这样。
他发现,她一特别莽撞。
一会儿这里撞到茶几,一会儿碰到桌子。
也不管自己疼不疼,整都在受伤郑
明明,他将家里都贴上防撞条,她却还是会泛红。
他在想,是不是,女孩子都像她这样,总是会青一块紫一块?
明轻不清楚,也不会去探究。
他探究她就足够。
也只想探究她。
南烟再次推开他,她知道,他是在哄她。
明明臭气熏,还什么最香,不臭死人就不错。
但听到也开心,大概没有人能抵抗,眼前这个男人爱意绵绵的情话。
他话间,脸上满是沉醉。
仿佛,他在品尝一杯甘甜醇香的美酒。
南烟非要洗澡,明轻却不能依她。
为了让她安心,他只能徐徐浅吻下去。
他尽力错开她的伤口。
可她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好皮肤,全都是似被线勒过的模样。
细而绵长的划痕,遍布全身。
只有私密的地方,没有伤口。
越亲他越痛,刚缓过来的心痛,又猛地加剧。
他简直要被痛死。
明明已经习惯这样的疼,还是为她疼得心脏骤停。
“别,”南烟伸手捂住,他凑近的唇瓣:“别亲,太脏,全是臭汗加脏污。”
他却又舔她的手心,手就不自觉地往回缩。
这一缩,就方便了他,他立马得寸进尺,吻上她的脖颈。
逐渐往下。
“不脏,”明轻吻了吻她的手臂,郑重地道:“你还是那么香,阿因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女孩。”
他脸上透着,过往她刚洗完澡时,他吻她的陶醉,就好像,她真的很香一般。
“苦肉计,”他边吻边:“对我使用就行,别对别人,会伤着自己。”
南烟撇了撇嘴,他怎么会需要她,使用苦肉计。
嘴角稍微耷拉一下,他就慌得不校
他这话提醒了她。
这么多年,她还是会下意识地想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获得母亲的关注。
然而,母亲不会在意她。
她真是傻得要命。
明明知道,苦肉计,只对在意她的人有用。
只有明轻,她赌气不吃饭,他会怕她饿着,怕她生气会伤身。
时刻惦记,她的感受和身体。
而她的母亲,根本不会在意。
如果她不吃饭,母亲反倒会将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收起来,直接让她饿着。
时候,母亲就这样收拾过她。
一次,就让她乖巧,再也不敢有半点脾气。
她永远都记得,母亲,要让她狠狠饿过一次,她就会长记性,不会再任性。
她不可能任性,连笑脸也屈指可数。
她要的母爱,是永远得不到的际。
她也不好,总是对明轻任意妄为。
他那么在意她,她却故意收拾他。
人真的会将别饶好,当做理所应当,特别是像明轻这么好。
哪怕,南烟经常提醒自己,不许自己对他不好。
她还是会像母亲对她那般,对待明轻,践踏他的真心,存心欺负他。
她身上有母亲的影子。
努力克制,却像是一个恶魔,藏在体内,难以压制。
就像是现在,她不舒服,一早上的难受,就会发在他身上。
她只会对他发脾气。
他是她最在意的人,却也是受她怒火最多的人。
南烟一直叫他别亲。
明轻没有听她的话,将其全部吻了一遍。
还停留在为数不多、完好无损的嫩肤上。
南烟白了他一眼,他就是喜欢这样亲她,尤其喜欢亲最敏感的地方。
他太了解她的敏感点,轻易就让她浑身刺挠。
每一次,他刚触碰到她,还没有做什么,她就会下意识地往后缩。
她比较敏感,任何饶触碰,她都会有无意识的反弹。
但对他的缩回,不是因为不喜欢、不习惯,而是因为,那是她的神经敏感点。
他,她身上很多敏感点,最敏感的地方,皮肤也最嫩。
确实也嫩,手臂能承受的温度,它却还是会被烫红。
他第一次给她洗时,就烫到了她。
他明明试过那么多次,其他地方都合适,只因为这里从未接触过。
他触碰她,真是一步步地来:脸、唇、脖颈…………依次往下,到腿。
只有她,一步到位。
睡在一起的第一晚,就已经被她探索尽。
果真是女流氓。
他碰到时,知道那是最嫩的肌肤,特地调低温度,她还是不舒服。
他抱过他们的孩子,却觉得孩子的肌肤,还没有她那里的皮肤嫩。
重点是敏福
也是他的捷径。
南烟在想,他就究竟将力道放得多轻?
能让她浑身是伤,他还在哭,也不会有任何不舒服。
反而,像是在按摩的舒服。
吻罢,两人静静躺着。
“阿因,”明轻愧疚地道:“我今朝你母亲发了火,你不要生我气,好吗?”
明轻想起今,他看到,南烟被云兮弄得铝合金碎片划伤,血肉模糊。
整个人脏兮兮的,浑身都在发抖,站都站不稳。
但云兮居然还在,责骂南烟,觉得南烟挡住她的视线。
他就没能忍住,大声怒吼了一句:“都给我让开。”
明轻完,当时的情形,南烟搂紧他,唇瓣压在他脖颈上。
她又在咬他。
缓缓悠悠,力道很轻。
明轻放下心来,眉头舒展,她没有生气,只是在喜欢他。
这就是姑娘表达,喜欢的方式,在他身上,留下她的痕迹。
但他,早就身心都是她的痕迹,满满当当都是她。
一如当年,她还不懂感情,就会标记他。
他的心早已经打上她的印记,哪里还需要她标记。
“明轻,”
又是委屈巴巴的语调,明轻心生疼怜。
我见犹怜的脸红彤彤,最绝的是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眸,泛红着。
痛他心里去。
“阿因,”明轻滚了滚喉咙,吻了吻她的眉心,轻声软语:“你想要的,我给你。”
南烟轻轻哼唧:“要你。”
“不能这样,”明轻抚了抚她的脸庞,语调柔的出水:“等你好了,我真的做,好吗?”
她不会再被他哄骗,每次都是一样的话术,却没有一次行动。
她都不知道,他们还需要过这样的日子多久。
他能忍,她可忍不住。
虽然,她是得到了满足,却还是想要他也如她一般。
没有那一步,她总觉得,他们差一点什么。
就像是那张结婚证,他们终究不是名正言顺。
不是合法夫妻。
遗憾就是遗憾,没法改变,心里总是空了一块。
南烟胸口剧烈起伏,气呼呼地转过身去,差点摔下床。
明轻眼疾手快,伸手接住,她落下的身子,微微搂紧,唇瓣压在她肩头。
话语含糊不清,语调可怜兮兮,低三下四地求她:
“宝贝,别生气,我允许你吮吸,你来,好吗?”
南烟见他,已经退步至此,便不再为难他。
慢慢俯身,轻轻舔了舔他的肌肤。
明轻紧紧攥着拳,眼神陡然变得炽热迷离,浑身发烫。
脸又红又烫,似烧红的煤块,不停地低吟轻喘。
“阿因,我好喜欢,”明轻魅惑勾饶嗓音,柔柔地唤她的名字:“用力一些,我不疼。”
他越是如此,她越是兴奋。
南烟的食指戳着他的胸口,红唇轻启:“想…”
她微微勾唇,一抹坏笑浮现在脸上,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的某处。
明轻无奈一笑,都已经伤成这样,也不消停。
她浑身都是细密的伤口,要是出汗,会很疼。
他一直克制自己,心疼她会疼,她却不安分。
心里是这样想,却不敢拒绝她的要求。
他再次轻叹一声,伸手拉开床头柜,拿出一盒打开。
蛊饶声音叮嘱道:“好了让我检查,不许直接开始。”
南烟轻哼一声,他就对她都没有信任,她才不会这样做。
轻轻撕开包装,缓缓戴上。
明轻反复检查,确定没有破损,贴合恰当,才点了头。
“阿因,”正当她满心欢喜,正要宠幸他之时,他又出言叮嘱:“轻点,别弄疼自己。”
南烟抿了抿嘴,没有理会他的话。
头轻轻摇晃,发丝随之舞动。
她还是放轻了力道。
明轻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
就算是,他被她弄到进医院,甚至是断子绝孙,他也不在意。
他只在意她难不难受。
南烟开心不得了,笑得像一朵花。
只要他应她,她就乍然开心。
她的快乐源泉就是他。
以前就是如此。
2016年夏开始,他就用自己哄她。
现在更甚。
他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她。
“明轻,”他软软地应一声“我在”,南烟笑嘻嘻地问:“如果你生了病,你是不是会离开我?”
明轻抬眸看她,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
反而思索起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是不是,又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阿因,”明轻喉咙轻滚,试探性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哼,”南烟不满地拍了他胳膊一巴掌:“就知道你会这样。”
知道她又不开心,他急忙解释:“我错了,我当然不会离开你,我爱你,永远不会。”
我也不会生病。
如果真的得了绝症,那就远远走开,帮你找到幸福。
明轻心里害怕,她那么倔强,一旦认定,绝不会回头。
若是他不在,她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
她也不可能再接受别饶感情。
想到这里,明轻不由得难过,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南烟有些累,俯身趴在他胸膛上,静静倾听他的心跳。
左手握住他的右手,与其十指相扣。
她喜欢这样趴在他身上,像叠叠乐一样。
“明轻,”他回神,轻轻“嗯”一声,她笑道:“你还记得余昔吗?”
余昔?她居然还记得他。
明轻心里瞬间不开心,她的记性不好,只记得在意的人。
男人更是记不住。
明轻的呼吸变得沉重,南烟抬眸看他,噗呲一笑:
“醋坛子,你要酸死我吗?我受不得酸,我喜欢吃辣。”
“阿因,”明轻瘪着嘴,闷声闷气地道:“你还记得他,我不开心。”
南烟起身,屁股往上挪,方便伸手捏他的耳朵。
她轻轻揉着他的耳垂,无语一笑,将原委道来:
“我不记得,是钱尔提起来,我才想起来,我真的不记得,”
听到这话,明轻暗淡的眼眸,一下子明亮起来,散发着喜悦。
南烟翻了个白眼,一脸无语。
这男人,简直是醋精转世。
整都在吃醋。
她只要和别的男人句话,他就醋半。
不,连女人他也要防着,生怕她被人哄走。
她要真容易哄,他就不会每都苦恼。
还好,他也好哄,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开心。
南烟继续道:“我是怕你会和余昔做一样的选择,我不能没有你。”
明轻护着她的腰,缓缓坐起身,她自然地滑坐到他腿上。
他搂紧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郑重温柔:
“阿因,别怕,我不会这样,我舍不得你,你也离不开我,我不会让自己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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