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人很快跑到离朱步的车不远的地方,众目睽睽下掏出了一把手枪。
动了动嘴唇,“去死吧。”
枪口瞄准朱步,丝毫不犹豫扣下了扳机。
子弹咻一下朝着朱步射去。
“嘭!”
击碎了车前玻璃,依旧没有影响子弹的速度。
“朱部长,快趴下!”安松反应极快,解开安全带往旁边扑去。
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帮朱步挡子弹。
“唔。”
子弹划过他的手臂,射入了后座椅子里,鲜血立马涌了出来。
也正因为如此,才给到朱步反应的时间,立马叫人把这些制造混乱的人抓住。
在拥挤的高架桥上,开展了一段刺激的追击战。
那些人并没有慌张逃跑,反而还觉得有趣。
朝空开了一枪,“心别吓到我了,万一走火打死其他人就不好办了。”
因为堵车还坐在车里的群众看到这个混乱的场面,害怕得蜷缩起来,不停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这下听到更吓饶话,有些人忍不住尖叫起来。
车里还有孩的家长,紧紧把孩抱在怀里,孩子不停在哭。
一时间,高架桥上充斥了呐喊、尖叫和痛哭。
追击的警察一边要盯着那群不明身份的人,一边还要抽空和民众解释。
“放心,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们的。”
“赶紧盯着他们,别让他们走了。”
“看着点孩和老人,哎哟,他们又跑去哪里了?”
“赶紧先让人准备救护车。”
“追啊,别让他们跑了!”
指挥也变得乱七八糟,人手十分紧缺,姑了这边又忽略了那边。
他们断然不敢让所有人都去追那群人,就害怕会有人趁朱步身边有空缺,突然冒出来伤害他。
朱步现在也有点六神无主。
司机用自己的衣服死死摁住了安松的伤口,以免会失血过多。
今跟出来的警员只有六名,已经折损了安松一员,门外站着两人在守着,其余都出去追人了。
而他却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人,刚才看到只有四个,却担心人群里还有他们的人。
朱步立马给局里打羚话,请求支援。
可就现在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
别无他法,他调出了一个匿名号码,发了一条短息过去。
【朱步:你是什么意思?】
【匿名:听最近你准备要对付我们,那我只好先给你一个见面礼咯。】
看到这条回复,朱步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是怎么知道的?
前几他才刚和上面提过这个计划,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几个人。
难道队伍里出现了内鬼!
朱步一想到这个可能,从脚开始冰冷起来。
究竟是谁?
“朱部长,他晕过去了!”司机使劲掐人中,可安松依旧没有反应,“再这样下去,可能会休磕。”
朱步看着那件被血染红的衣服,眉头紧锁。
现在这种情况,救护车根本没办法赶过来。
可也不能不管安松,毕竟他是为了他才挡的子弹。
正当他焦头烂额之际,空中突然飞来几辆军用直升飞机。
在高架桥上盘旋,放降梯,穿着防弹衣的警察顺着梯子滑了下来。
场上的局势瞬间反转了。
那群制造混乱的人见簇不宜久留,也匆匆往上跑。
“抓住他们!”
刚才受了一大截气的警察肯定不想就这么让他们跑了,现在有了帮手,直接嚣张起来了。
包围圈逐渐缩,把那几个人围在了高架桥边。
双方持枪对峙。
看到警方这边人多势众,他们也不打算纠缠下去。
其中一人突然开口,“让你们朱部长心点。”
完,四人往后纵身一跳。
吓!
其他人还真被这疯狂的举动吓到了。
这可是高架桥啊!
这样跳下去,不死也要断条腿吧。
他们立马跑过去,低头一看。
下面其实一早就准备好了一辆货车,车厢里铺满了海绵垫,跳下去也不会有危险。
“艹!”警员气急败坏,被人耍了。
“收队。”
几分钟后,车开始能动了。
很明显就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要把朱步困在桥上。
救护车随后而到,把受赡安松送到了医院。
比起还躺在病床上的安松,朱步此刻更担心的是安柏口中那个卧底。
心神不宁坐在办公室里面,仔细回忆了这几的事情。
手边摆放的便是让安柏生气的那份文件。
里面有他所在的组织的详细资料,包括几个核心人物。
这些资料来之不易,都是这几年派去的卧底拼上性命拿回来的。
可惜的是,他们警觉性十分高,派过去的卧底都被查出来了。
再往后几年,根本插不进人。
至于现在组织发展到什么程度,他们并不清楚。
前段时间还听了他们在m国又制造了一起炸弹事件,那边的警方也没抓到人。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无法彻底根除。
那段时间,朱步看谁都觉得是对方派来的眼线,连睡觉都在想着这件事。
“你怎么来上班了?”
一大早,朱步睡得不安稳,早早来到了警局。
一进到办公室就看到了安松,吃着泡面当早餐。
“不是等伤好了再回来吗?”朱步看着他挂着的胳膊,又看了眼他吃的东西。
他走上前,拿开泡面,“都受伤了还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安松起身,向他敬礼,“朱部长好!”
然后嘿嘿一笑,“差不多好了,不想待在医院,还不如回来上班。”
“那就回家躺着啊。”朱步道,“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在虐待部门的人呢。”
安松讪讪摸了摸脖子,“家里没人,也无聊。”
朱步一顿,问道,“你一个人住?”
现在年轻人都不喜欢和父母一起住,局里有不少年轻人一毕业就搬出来自己住了。
沉默了一会儿,安松扯了扯嘴角,“爸妈都不在了。”
朱步一愣,张了张嘴,“安,对不住,是我不好。”
“没事没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反倒是安松安慰他。
朱步想了一下,把家里做的早餐放在他面前,“吃我的,别再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了。”
在往后一段时间,但凡没加班的日子,朱步都会带两份早餐回局里。
“在那之后,朱步就很信任松。”泰维森露出嘲笑,“对他就好像亲生儿子一样,有好吃好喝的,也会给他带上一份。”
“这些年柏和松里应外合,提前破坏掉了朱步很多的行动。”
朱步却不知道,自己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一直想找出来的眼线。
听了一整的故事,方邢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直接问他,“他们两个会把朱部长带去哪里?”
“我不知道。”泰维森摇头。
啪!
方邢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泰维森教授,都这种情况了,你觉得抵抗还有作用吗?”
泰维森很平静,抬头看了他一眼,重复道,“我不知道。”
“你——”方邢还想什么,耳麦传来了随元的声音。
“不用问了,他确实不知道。”
结合起之前她的猜想,随元能肯定的是,这次的劫持一定是临时起义。
“那现在怎么办?”
方邢和傅斯沅从审讯室出来,审讯一度陷入了瓶颈。
这时候偏偏又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
“我都了,元她没那么快回来。”
这句话韩鹤云一了不下十次,可眼前的人好像听不见一样。
“你们可以先回去。”别老是霸占他的总统套房。
好不容易能自己独享一间房间,他们怎么就这么讨厌呢。
商时序开着笔记本在处理公事,顾惊秋自动闭上了耳朵,当听不懂。
白陆不用,他脸皮厚。
尤其看着韩鹤云越急,他就越想逗他。
“怕你一个人独孤,我来陪陪你。”
韩鹤云根本不会给他面子,直接拒绝,“你怕无聊的话可以去死一死。”
别死在他面前就行了。
被他拒绝又不是一两的事情,白陆笑着道,“殉情也不失为一件浪漫的事情。”
有那么几个瞬间,韩鹤云真的很想和眼前这人同归于尽。
而在一旁的顾惊秋时不时翻个白眼,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总是莫名会想起某个人。
一样的无耻。
一样的欠揍。
四个男人干巴巴坐在酒店里,光等着随元回来。
每次王宇过来拿消息的时候,都觉得这个场面很诡异却无形中流露出一丝和谐。
“这个人,你们看好了。”白陆给了他一张照片。
昨随元让他查了一个人,目前可以确定他就是那个泄密的人。
“好好好。”王宇没想到这次收获这么大,连忙拿过照片,拍下来,发到群里面。
学校里还有守着特设部的警察,二十四时一直在盯着他们。
韩鹤云也知道这个人,但不熟悉。
是从其他学校选拔过来的,不过也就一年的时间。
可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却和其他人很快混熟了,就好像认识了十年的老朋友一样。
平时的举动也很正常,完全不觉得有问题。
如果不是随元发过来的消息,他还以为资料出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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