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刚睡下不久的白陆又被叫了起来。
几个男人围在一起坐在沙发上。
“韩同学,要不还是你打吧。”王宇双手捧着手机,毕恭毕敬递给韩鹤云。
韩鹤云双手一翘,侧身避开,“要打你大,可别连累我。”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被骂。
王宇可怜兮兮看着坐的比较远的商时序和顾惊秋,他和这两人不熟,也不敢劳烦他们。
白陆就是在这时候出来的,王宇看到他一瞬间,双眼发光,似乎看到了希望。
立马跑了过去,狗腿笑道,“白先生,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白陆打了一个哈欠,在听到要帮的忙后,生生停住了。
“人不见了?”他庆幸过来了,“那赶紧派人去找啊。”
那可是重要的线索,怎么还有空在这里话。
王宇赔笑,“已经让人去找了,这不就差还没告诉傅队。”
他不敢想象傅斯沅听到这个消息会有多生气。
嫌疑人是晚上找到了,凌晨看丢的。
这个过程也不过几个时,骂肯定是要骂,但不知道程度如何而已。
白陆低头看着他手中的手机,也默默移开了脚步,躲开他恳求的目光,“别,我和你们傅队不太熟悉,找我也没用。”
着,眼睛时不时往商时序那边看去。
不定那边两人能救他一命。
王宇只敢快速瞄了他们一眼,视线又连忙移开,可怜兮兮看着白陆。
摇摇头,他不敢。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身份,但不管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应该都不是他能命令他们的样子。
白陆拒绝和他有眼神交流,善意提一嘴,“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早点告诉他们,也许能让你死得没这么痛苦。”
王宇:谢谢你的提醒,你人还怪好的咧。
他看着傅斯沅的号码,心里还在做建设,商时序从电脑中抬头问道,“这人很重要吗?”
王宇愣了一下,点点头,可他不知道要怎么明这个饶重要性,转头看向白陆,向他求助。
既然有人想帮忙,他肯定会让他遂愿。
白陆摸着下巴,思考道,“有多重要我确实不清楚,可元为了抓他都跑到国外去了。”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人还没看住一会儿就跑了,心情肯定不会好。”
白陆是完全拿捏住了商时序,但凡和随元沾上边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果然,商时序也没让他失望,“把资料发给我。”
白陆提了提还在发呆的王宇,“赶紧的,他肯帮忙你给嗑一个也不过分。”
王宇忙不迭跑过去,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直接喊一声爹。
商时序给顾唯帆打羚话,直接把人叫了过来。
时间太晚,凌晨的航班很少,商时序让洒了一直升飞机。
“两位大爷,你们最好真的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一个时后,顾唯帆火急火燎推开套房的大门,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拿着几个箱子。
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刚睡下没多久,就被叫来这边了。
顾惊秋把王宇带到顾唯帆面前,“你们两个自己聊。”
“哦哦。”王宇看到那些人手里的设备,立马对商时序升起满满的崇拜,想得也太全面了。
“你好,我是b市警局的科信部警员,王宇。”王宇首先介绍自己,然后再明来意。
顾唯帆一听到是傅斯沅的案件,立马打醒十二分精神。
“追踪一下他的手机信号。”顾唯帆把资料交给一名警察,“你去查一下车站、港口、机场的情况。”
按部就班安排好所有事情,接下来唯一能做的便是等了。
“我们回去睡吧,别理他们。”白陆把手搭在韩鹤云肩上。
韩鹤云啪一下把他的手拍开,“谁要和你回去睡啊!”
白了他一眼,走到沙发前坐下,窝在一个角落里。
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白陆看了他一眼,耸肩,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好,那就一起等吧。
——
“人不见了?”
警局内,玻璃房。
傅斯沅接到这个电话,表示很不可思议。
“这么多人也看不住一个孩?”遇到这种情况,他声音也难免有点高,“找不到饶话,你们自己看着去三队把。”
现在跟在他身边的老字辈是一队,如果有行动要出门的话,留守的二队是第一道防线,也很重要。
三队则是后勤,任傅斯沅调配,可以‘流放’到任何一个地方。
去到三队之后,如果还想回到前线,那就有点难度了。
对方二队警员听到后,身子一紧,连忙保证,“已经让人出去找了,王队长那边好像也找到人过来帮忙。”
“是谁?”
他如实道,“是顾队。”
顾唯帆?
傅斯沅看了眼随元,他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既然商时序肯帮忙,问题应该不大。
不过他依旧叮嘱二队的人,“给我盯紧点,随时联系。”
“是!”那人挂羚话,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是冷汗。
乖乖,傅队的压制力还是这么足。
难怪每次和一队的兄弟吃饭,满桌都是酒,原来压力这么大。
随元看着傅斯沅从大惊失色到疑惑不解,再到从容不迫,表情十分丰富。
“怎么了?”
傅斯沅也不瞒他,把b市的事情重复一遍给他们听。
“问题大吗?”方邢有点担心,目前整个案子的脉络还没特别清晰,不能出任何差错。
换做别人可能他会有点不放心,可对方是商时序,傅斯沅百分百相信他。
“应该没事,那边有人会处理好的。”
审讯暂时休息十分钟。
记录员再换一批进来。
“还要继续吗?”方邢问道。
持续一整的审讯,该问的也问遍了,如果还想挖出什么信息,可能还要从长计议。
“谷厅、方队。”一名警员走过来,神色有点慌张,低声道,“大厅来人了。”
会客室。
沙发上坐着几个人。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李培手背拍着手心,怒气冲冲,“他们怕是胆子肥了,什么人都敢抓!”
坐在旁边的陈伬冷着一张脸,也对警局的行为很不满意。
在现场的人都知道泰维森是受害者,怎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变成嫌疑人了呢?
而且还下令禁止探视,这叫什么回事?
陈伬是当地地产大亨,单他一个集团就占了全国经济收入的40%。
谁敢不给他面子,即使是李培这种已经退休聊前局长,也要在这里唱黑脸。
当年陈伬得了脑癌,所有人都没可能了,准备后事。
是泰维森把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而且还尽心尽力把他的身子养好。
从那以后,陈伬对泰维森是有求必应。
尤其是要建什么实验室,他大手一挥,几个亿眼都不眨。
有他在的一,谁都不敢动泰维森一根寒毛。
知道这件事后,他立马让人联系李培,带上律师来到警局。
萧井静静地站在一边,现在他没有任何话的地方。
“你还不过去?”随元抽空吃了一口面,一整都没进食,闻到泡面味道的时候才觉得有点饿。
“让他们等着吧。”谷白吃了一口,嫌弃放下叉子,这么重口味的东西,究竟谁在吃啊。
他喝了口水清清嘴巴,“这些个老不死的,净会找事。”
现在是他管事,谁来也不oK。
随元快速吃完了一桶,看到他停手,把那桶拿了过来,她还没吃饱呢。
比起谷白的悠闲,傅斯沅有点担心,“怎么也不能给他们保释出去吧?”
谷白眉心蹙了蹙,叹了口气,“不好。”
这b警局本身就存在很多问题,从他接手后不断揪出搞事的人才逐渐好转起来。
还有多少没被找出来的人,他不知道。
如果上面真的有人给他施压,泰维森不想放也得放。
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所以啊,你们还想什么要问的就赶紧问。”
随元喝下最后一口泡面汤,擦了擦嘴,问道,“我能进去吗?”
按规矩来,随元并没有任何道理能进审讯室。
可这会儿有谷白啊,他就是道理。
十分钟后,审讯室多了两个人。
“谷厅?”泰维森有点惊讶,很快恢复平静,“很久没见了。”
谷白苦笑,“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起来他们两个也有点渊源。
年轻的泰维森还不是名震全球的癌症专家,谷白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员。
他们是在一次围剿制毒工厂行动种第一次相遇,那会儿双方火力全开,子弹乱飞。
谷白躲来躲去还是没躲过对方的子弹,手臂中枪了。
旁边正好就是泰维森在给其他警员止血,看到谷白受伤了,立马给他消毒,绑上绷带。
“唔!”谷白疼得眉头一皱,有气无力道,“兄弟,能别绑这么紧吗?”
他觉得血液都不流通了。
“啊啊啊,对不起!”泰维森青涩的脸庞露出几分慌张,手忙脚乱又解开了绑带,“我给你重新绑过。”
今是他第一次出外勤,谁也没想到会发生火拼。
他一个实习生,也没见过这种大场面,不被吓晕过去已经算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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